買了一本過期的九月號CROSSBEAT。上頭是今年富士搖滾祭的特輯。
過了三十歲後,給自己每年的生活目標是,看一次雪,出國參加一次搖滾祭典。2001年七月底,我到達了這雜誌封面的苗場山上。
翻索著雜誌裡的照片,各個樂手,揮著手與汗水的群眾,密麻群眾遍佈的主舞台。我興奮地翻掘記憶裡可能的相對座標和時間,想要認證我們當時的存在和興奮的身影。畢竟我們確定是當時這七萬九千人次裡的五個人次。
翻著雜誌,尼爾楊,派蒂史密斯,新秩序,布萊安伊諾,溫室花,回聲與兔人們,一些大學時代著迷的樂團極其懷舊的共存在各新式搖滾或電音團體個人中。
第20頁,派蒂史密斯,一頭亂髮,破舊迷彩褲,腕綁紅巾,左手握拳舉起,黑色舊靴跨踩在按普上。
我望著她的黑色舊靴。當時自己的情緒身影清晰浮現,腦袋濘濘的,派蒂史密斯有點撕裂失聲的歌聲穿的很深。
我
慌忙找出記事本的那天,上面是一點點雜亂和固執的筆跡;
29th, July, 2001
「站在場上,十八歲的自己立在身前不遠處。1960時代愛與和平同時侵襲。有一點流淚的慾望,只因見著當年執著和孤單的自己。
你和他會是好朋友嗎?15年的差距,你們會是相互厭煩或是相互欣賞呢?30年前的歌手和歌聲,貼近了2001年的今天。忘了所謂的時代和所謂的自己。只有微微的感覺到,是不是會流點淚來」
2001年夏天,日本本州西方,新瀉縣,苗場山上。派蒂史密斯,用布矇著雙眼,猛烈的彈著電吉他;宛若六零年代般,呼喊愛與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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